別胡说,我这是人皇幡 - 第832章 结束
第832章 结束
於家老五名叫於海潮,主要负责四海集团的地產业务,而他父亲於连水和于氏背后那位是堂兄弟,关係自然很是亲近。
於海潮本还有一位堂哥,可在年轻的时候就病死了,因此于氏背后那位把於海潮相当於亲子来看。
正因为有这层关係,背后靠山几乎把所有人脉和资源都给了於海潮。
这也是为什么,他能负责四海集团地產业务的原因之一,在过去的几十年里,房地產那是绝对的印钞机,现金奶牛。
而因为这层关係,於海潮每年过年都会回夏京陪老人一起过年。
这於海潮也是“孝顺”,数十年如一日,不但自己来,而且年年把妻子儿子都带到夏京来和老人一起过年,哪怕老人臥病在床以后,依旧如此。
各种好药都给老人用上,就是想要延长其寿命。
只要老人不倒,那么他们靠山就还在,老人要是没了,他们于氏最大的靠山就没了。
虽然这些年,他们于氏也培养了不少人才,但能进入中枢的却一个都没有。
这不但是於海潮的危机,也是他们于氏的危机。
因为沈思远的要求,需要大笔资金,所以特事局在从沈思远手上拿到丹药之后,就举办了一个小型酒会。
说是酒会,其实就是一个小型的拍卖会,但拍下物品所需要支付的,不只是单纯的金钱,还要有人脉或者政策的支持。
所以能进入酒会的,不只是要有权,还要有钱。
而于氏家族完美地符合这两条,他们不缺钱,並且在南方沿海这一带有著于氏家族来推动此事,也会顺利许多。
於是在於海东承诺了各种要求之后,又付出一大笔钱,这才拿到了一颗“伸腿瞪眼丸”
开始的时候,於海东对“伸腿瞪眼丸”的药效还抱有存疑,但想到一起参加酒会的那些人身份不至於做局骗他,於是抱著试一试的態度,才费巨大代价,从眾多强劲竞爭对手当中拿下一颗。
但当家中老人服下丹药之后,那前后所发生的巨大的变化,让他震惊了。
他甚至后悔,怎么只拍下一颗,应该多拍下几颗才对。
他是一名商人,更知道这丹药的潜在价值所在,如果能知道这丹药的製造配方,或者炼製方法,那么什么地產项目也比不了,他不只是能卖给大夏人,还能卖到全世界,哪怕药效稍微差些四海集团都会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医药巨头。
於是他动了贪婪,暗中调查丹药来源,还真別说,没怎么费力气,就让他知晓了丹药最大提供者的信息,最让他感到兴奋的是,这人还是他们南方沿海一带的人。
他觉得自己是受到了上天眷顾,是他们于氏宗族受到了上天眷顾。
他之所以如此想,是因为他们於家在南方一带拥有庞大势力,他们如同一只体型庞大的八爪鱼,触角延伸到南方沿海民生中的各个方面。
所以他很有自信让对方交出配方,哪怕对方有著某些特殊的能力,只要还是不是神,那么就会被他们于氏拿捏。
现在想想,似乎一切都太过顺当了。
於海东也不是什么蠢人,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他似乎也反应过来,那天去参加酒会的人哪一个都不比他身份低,甚至有些还是他需要仰望和攀附的对象,可即便如此,他们在知道丹药的效果之后,难道就一点贪恋都没有?想想这都不可能。
可为什么他们都没动手,是没来得及?还是因为在南方,顾及到他们於家,想想都不可能。
他们于氏虽强,但这可是夏京,是夏京中枢,能碾压他们于氏的也不知凡几。
凭什么如此大的馅饼,唯独会掉在他们于氏头上。
於海潮越想就越恐惧,脸色变得极为苍白。
他在知道於东海、於永亮等人死亡后,他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
他第一时间就把儿子儿媳还有孙子孙女全都赶了出去,让他们去住酒店,不是回羊城、不是去国外,而是让他们出去住酒店。
甚至酒店都帮他们订好,是最接近中枢位置的酒店。
而他自己,却是没有选择逃跑,甚至连老婆都留下了和他一起,为此他老婆还跟他抱怨。
“大过年的,你干什么把孩子都赶出去?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她老婆也不傻,也猜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於海潮深深看了她一眼,然后道:“惹上了一个仇家,我担心孩子们会受到牵连遇到危险。”
於海潮老婆闻言皱眉,“这里可是夏京,有人敢在这里乱来?而且既然如此,我们要不要也躲一躲?”
虽然他们现在住的地方不是夏京最为中枢的位置,但附近居住的也非是一般人,无论是小区周围的警力,还是小区本身的安保,都远非普通小区可以比擬的。
“不用躲,也躲不掉。”於海潮目光深邃地看著眼前这位相伴风雨数十载的妻子。
他老婆年轻的时候很漂亮,是许多人心中的白月光,同样也是他心中的白月光,即便现在老了,可依旧风韵犹存,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美貌。
但是得到的白月光不叫白月光,而是叫满地霜,这些年来,於海潮身边有过无数女人,两人之间早已没了感情,孩子还有金钱成为互相之间的纽带,是利益把他们给捆绑在了一起。
他於海潮可以死,但于氏家族不能灭,所以四海集团不能倒,而在这最危机的时刻,那些伺机而动的外部敌人反而不是最大的威胁,最大的威胁往往是来自內部,这些个如同蛀虫一般的外戚才是最大威胁。
於海潮老婆还想再问,但是於海潮却没再搭理她,而是转身去了后园。
后园里暖房里,一位身材瘦小,但却精神烁烁的老人正在打理他那些草。
“大伯。”
於海潮叫了一声,声音复杂,要不是为了眼前之人,他们於家哪里会遭受如此大劫。
老人听见声音,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。
接著缓缓开口询问:“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於海潮刚想开口说话,却忽然有所惊觉,猛地抬头,隔著暖房玻璃望向天空,但一切都太迟了一道霞光从空中落下,暖房顶部那原本极为坚固的玻璃瞬间消失,然后他整个人就被炸成一团血雾。
这一幕正好被老人,还有追过来的於海潮老婆看在眼里。
他们感到惊恐的同时,更感到震惊因为从那落地的霞光之中,走出来一位手持七彩琉璃剑的年轻人。
“於国昌?”年轻人问。
老人下意识点点头道:“是我。”
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,年轻人一剑刺出,老人直接被刺穿了咽喉,然后他就稍微体面些的死亡。
沈思远甩了甩根本不存在血渍的剑身,口中惋惜地道:“可惜了我一颗丹药。”
接著他把目光转向在场的那位妇人。
对方早已瘫坐在地上,神色惊恐,身下更是湿了一大片。
但沈思远並未动手,而是把目光越过她,看向她的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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