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第一国舅 - 第445章 胡惟庸的儿子,绑了!
第445章 胡惟庸的儿子,绑了!
对於马寻的不识抬举,胡惟庸好像也没有特別意外。
他现在是位高权重的丞相不假,但是那又如何呢?
当年李相看起来更加权势滔天,不过即使是在那样的情况下,初入京城的马寻面对李相数次示好都是直接无视。
所以现在看似正当红的胡惟庸被无视,这也正常,马寻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。
就像李相说的那样:乡野小民、粗鄙无礼!
刘伯温来了,他还是希望能够力所能及的做些事情,比如说教外孙读书识字。
可惜马寻看起来並不急著让马祖佑早早的就开蒙,还在放任孩子玩耍。
三岁的孩子,总不能立刻让他读书吧!
刘伯温抱著外孙,问道,“真人天天教你什么啊?”
马祖佑立刻开心了,“摸肚子、打屁股。”
旁边的马寻都无语了,因为张三丰基本上都是每天一个时辰给马祖佑按摩。
结果这孩子心大,觉得舒服了就睡觉,睡醒了不是吃就是玩。
孩子还小,很难和他讲一些道理。
不过马寻对此还是非常认可的,说到底就是没有用草药之类的,他一直都觉得是药三分毒,除非是食补。
法不轻传,收不了正经徒弟,也可以用其他的法子来进行教导。
刘伯温看著马寻问道,“驴儿什么时候开蒙,可想过延请名师?”
“孩子还小,五岁之后再说读书识字的事情。”马寻就笑著开口,“驴儿有学问最好,只是我不希望他读死书、认死理。”
刘伯温劝道,“虽说驴儿是勛贵之后,不过到底是要有些才学在身才好。”
马寻自然也明白这道理,不过还是说道,“正心、正德,我觉得这便够了,有些本事在身自然更好,只是也不强求。”
刘伯温仔细想了想也没有再劝,说到底就是马祖佑不需要担心出路的问题。
甚至在这孩子身上,太过出类拔萃未必就是什么好事情。
性格好、人品好、道德高,这就足够了,能力反倒是次要。
虽说在家里好,不过马寻偶尔还是要出门去转转。
別人都来家里做客了,马寻就算是有些时候不太在意一些礼节,可是也不是完全不在乎,最基础的礼节还是要讲。
一家子开开心心的准备去徐达家转转,远远的看著『大功坊』,马寻就有些羡慕了。
没办法,徐达的功劳太大,所以朱元璋命有司在徐达府前治甲第,赐其坊日“大功坊”。
忽然间马寻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,循声望去就看到一辆马车横衝直撞,在闹市之中疾驰。
都不用马寻说,何大立刻带著几个护卫上前,“谁家的,滚下来!”
车夫挥舞著马鞭,一路在大喊,“全都让开!得罪了贵人你们担待不起!”
一些百姓惊慌失措的躲开,而何大几个站在路中间、一个个的提起哨棒。
看这情形就是再不停车,直接將马打死、將马车掀翻,
车夫有些慌,不是担心撞伤、撞死人,而是担心撞到了前头的那一个人。
何大很好认,缺了个膀子,整天跟在马寻身边。
骏马吃痛开始急剎,马车因为惯性继续上前,一个少年因为惯性衝出了马车,险些摔下马车。
“混帐、找死!”
少年隨手一抓,也不管抓著什么就朝著马夫砸去。
“拿下!”马寻冷著脸直接下令,“闹市纵马本就是大错,你还敢驾车!”
应该是文官家的小子,明初的一些规矩也制定,武將不管是长途还是短途都只能骑马,不准乘车、更不准坐轿。
文官理论上是乘马车,但是偶尔也有坐轿的。
何大直接上前,而那名少年本来一脸偏傲,自报家门夏然而止,“家父.....
家父?
就算喊出来家父朱元璋都没用,马寻还是会先將人绑了再说。
倔傲的少年锦衣华服,可是这一刻好像有些怕,哪怕何大等人动作不小,少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。
少年被推揉著来到马寻面前,马寻看著这满脸不服气的小子问道,“哪家的?”
这一下轮到少年傻眼了,我爹可是当朝丞相,我可是丞相之子,是如今京城最为闪耀的少年,
居然不认识我?
看到少年在发愣、不满,马寻隨手不轻不重的一鞭子,“哪家的?”
少年吃痛,立刻回过神,“家父中书省左丞相,还请徐国公给些薄面。”
马寻反倒是乐了,“薄面?你爹在我面前都不敢如此,你小子倒是口气不小!”
隨即马寻指了指胡惟庸的那些家僕,“全都给我绑了,送去应天府治罪。这小子给我栓旺財后头,欠收拾!”
少年是真的慌了,脸色也涨红,这几年他哪里受过如此屈辱。
此前被马寻拒之门外直接赶走,现在又被拴在大蠢驴的后头,这是要游街呢?
可是转念一想就更害怕了,前几年常茂等人在闹市骑马就给马寻逮著了,那几个在徐王府门口罚站了好几天,隨后被安排整天巡街,几乎如同背吏。
我爹可是丞相啊!
马寻可不在乎那么多,直接对车夫说道,“让人去告诉胡相一声,他儿子给我绑了!要么老实的上折请罪,要么將他儿子放我跟前,管教三天再接回去!”
马寻可不知道他这么做,很有可能是救了这车夫一命。
歷史上的胡惟庸案爆发点之一就是胡惟庸的儿子坐马车奔驰过市,结果翻车摔死了,他直接將驾车的人杀死。
朱元璋想要因此处罚,胡惟庸请求用金帛补偿车夫家人,结果是朱元璋不许。
他开始怕了,觉得时机成熟了,也就是在这时候胡惟庸开始准备起来了,所以密告四方以及依从於自己的武將。
不过现在的胡惟庸肯定鬱闷,他本来以为抓住了马寻的把柄,想要以此试探、威逼利诱,这是他拿捏一些武將屡试不爽的招式,
结果马寻不只不接招、不给面子,现在反倒是將他儿子给直接拿下了!
现在看似是给胡惟庸两个选择,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胡惟庸要做的事情就是为自己的儿子闹市驾车而请罪,顺便还要感激马寻替他管教儿子。
得罪人?
马寻可不在乎得罪人,尤其是胡惟庸这样的人。
反正不喜欢他的文官多了去,也不在乎多一个胡惟庸。
先前就没给面子,现在更没必要给面子,
毕竟马寻也是记仇的,苏州府那边的案子看似是一些江南文官搞出来的,可是以胡惟庸今时今日对中书省的掌控。
要是他半点都不知道那些官员在拿马祖佑说事,那才有鬼!
你想拿捏我儿子,我先绑了你儿子!
这可不是小心眼,这是有来有往,我可不会只受招不出招。
这更是以德报怨,在帮你左丞相管孩子呢,
谁让我是国舅呢,也有义务去管教一下这些囂张跋扈的未成年重臣之子。
平时被眾星捧月,可以耀武扬威的丞相之子就这么被一条绳子拴著,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老实的跟著。
叛逆少年归叛逆少年,平时囂张跋扈则是囂张跋扈。
可是这样的人家多少也是知道些分寸,知道哪些人是惹不起的。
比如说牵著驴的那一位,就是自家那位丞相父亲来了也要陪著笑脸。
开国七国公中的八人,哪一个都是胡惟庸不敢轻易招惹的,可能也就是在面对宋国公冯胜的时候底气更足。
“站门口。”到了魏国公府,马寻就开口说道,“还丞相之子?就这么松松垮垮的站著?”
也不管那么多,马寻对何大说道,“盯牢了,敢偷奸耍滑直接打了再说!好几年都没见著重臣之子在闹市纵马了,他倒是出息了,还敢驾车疾驰!”
何大连忙正色说道,“国舅爷,这也都是您的本事了!前几年常茂那几个被收拾了一顿就老实了,咱们勛贵武將人家的本分了,文官家的反倒是猖狂了!”
马寻顿时更加来气,“他爹还是淮西人,到时候有人又该说淮西人囂张跋扈、不遵法纪!”
胡惟庸这“户籍”也非常灵活,虽然是淮西人出身不假,可是大家总是有意无意的將他给排除在外,或者利用身份攻击政敌。
就比如说现在,浙东文官、江南文官就可以说胡惟庸是淮西人,算不上正经的士大夫了。
训斥结束,马寻带著老婆孩子跨进魏国公府的大门。
刘姝寧有些担心的说道,“您这又是何必呢?胡相本就和咱们不亲近,他家子嗣犯事自然有朝廷律令处置。”“
马寻反倒是乐了起来,“这倒也是,我替他教儿子,落不得好还得被骂!回头我去参御史台的人尸位素餐,本该是他们的事情,现在反倒是我在忙!”
刘姝寧无语了,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?
不过她显然也没当回事,胡惟庸现在確实位高权重,乍一看风头不比当年的李相弱。
但是那又如何呢?
当年李善长可以指著刘伯温的鼻子破口大骂,可是他敢当著马寻的面说一些难听的话?
別看胡惟庸现在的权柄似乎更大,不过这也就是表象,他的地位和李善长没法比。
刘姝寧甚至都做好了心理准备,回家之后胡惟庸会带著妻子登门致谢,这都不用怀疑!
毕竟马寻有些时候可以不讲礼数,胡惟庸可没资格这么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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